&ldo;两个男人?&rdo;
带着一点笑意。凯茨拉起床单往下看。
&ldo;你在干嘛?&rdo;戴夫说。
凯茨用低沉的声音说。&ldo;检查。&rdo;
&ldo;检查什么?&rdo;
&ldo;你在撒谎。&rdo;凯茨放下床单说。
&ldo;你怎么知道?&rdo;
&ldo;这很简单,&rdo;凯茨说,&ldo;我是通过种种蛛丝马迹。
&ldo;你猜得对,&rdo;戴夫说。&ldo;你吐了,这就是你昨晚做过的事情。就在外面花园里。
&ldo;噢,该死。我是不是得把脏物清理一下?&rdo;
&ldo;那些猫会把它吃掉的。&rdo;
&ldo;那些猫?&rdo;
&ldo;脏物和老鼠。除此之外猫还能要什么呢?&rdo;
&ldo;我吐了?&rdo;
&ldo;噢,上帝,是的。然后你进了屋,漱了漱口,问我们再到哪里去。&rdo;
&ldo;然后呢?&rdo;
&ldo;你在你坐的地方睡着了。
&ldo;再然后?&rdo;
&ldo;你打鼾了。像一台破烂的柴油机。&rdo;
&ldo;噢。&rdo;
&ldo;然后我们把你放到床上。
&ldo;我们是谁?&rdo;
&ldo;我、奥托。还有那个带苏格兰口音的老家伙。&rdo;
&ldo;汤姆&iddot;麦金尼斯?他在这儿干吗?&rdo;
&ldo;可能这就是他的名字。你吐的时候,真是挺傻的。我想这可能是件不太好的事。也许你听了会觉着有人伤害了你。我们出来时碰到了那个苏格兰家伙。当时我们就觉着他打算侵犯你。
&ldo;汤姆不会侵犯我的。
&ldo;是不会,我现在知道是这样。但昨晚,当你在餐厅喝醉时,他不知从哪儿给冒了出来,很突然。奥托向他走过去,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就被他给收拾了。&rdo;
&ldo;汤姆打了奥托?&rdo;
&ldo;不,也就是把他放在了地板上。这事其实挺逗的。&rdo;
&ldo;然后你们把我放到了床上?&rdo;
&ldo;噢,差不多是这样。你跳进了游泳池里,出来时全湿透了。那个老家伙把你的衣服脱光,然后给你裹了块床单。接着在奥托的床上,我们跟你作爱。你一直都没动。&rdo;
凯茨自己嘟哝了一声。
&ldo;你还说了梦话。&rdo;
凯茨在想像着当时的情形。她不想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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